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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丫头,我这把老骨头采了半辈子药……”王猎户的声音从人堆后面挤出来。
老猎人蹲在田边,枯树皮似的手心里托着几串黑红的五味子,“就分不清哪些能久存,你说这……”
林英接过五味子,指尖刚碰到果粒,就借势把东西往袖口里一收——空间寒潭的凉意顺着玉坠漫上来,不过眨眼工夫,再掏出来时,果粒上的灰垢已褪得干干净净,泛着水润的光泽,像刚从枝头摘下,还带着晨露。
“晒七日,再在冰窖里镇三日。”她把五味子递回王猎户手里,指尖擦过他掌心的老茧,“能存三年不霉。”
“三年?”人群里炸开抽气声,像风吹过窄口陶壶。
王猎户的喉结动了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果粒,仿佛在确认是不是梦。
他忽然咧嘴一笑,眼角裂开更深的沟壑:“这……这比狗剩他娘腌的酸菜还经放!”
二愣子娘蹲下身捡起陶碗,也不擦粥渍了,直接往怀里塞:“英丫头,我明儿带俩鸡蛋来,您教我认全了行不?”
“鸡蛋留着给二愣子补身子。”林英弯腰拾起一株百合,指腹顺着根须滑动,泥土的腥气混着根茎的清甜在指尖弥漫,“想学的,把草纸拿好。”
林招娣立刻挤过来,把草纸一张张发到妇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