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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半天,最后想,我为什么要解释?
身为文协主席,做领导工作,千头万绪,如果桩桩件件都要跟人解释,那还怎么开展工作?
恍惚之间,旁边的人“石老、石老”地喊着,拉他坐下,王忠兴疾言厉色,似乎是在替他说话。
他很想跟王忠兴表明自己的态度,让他不要急于解释。因为他行得正坐得直,没有什么需要跟人解释的。
他想起1995年,厂子快不行了,厂长要改制。工人们都说,这事不对。
以前厂子是国家的,以后厂子就是你个人的了,给笔钱就打发我们,哪有这么好的事?
厂长把人叫到他办公室,一个个叫,说买断的事儿。一开始工人都说不行,谈完之后,就有很多人说行了。但还是有部分人说不行,纠集起来闹事,要厂长给说法。
厂长就站到办公桌上,怒目圆睁,老虎一般,指着底下一群黑压压的说,我要解释什么?这是大政策,又不是我发明的。
他当时不在那群人里面,只是远远地围观了这个过程。但这副画面深深地印在了他心里。
多年以后,他再见到厂长,对方开着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成了本市模范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