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有996之高标，下有007之回川 (第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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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管家不愧是管家，处理事情快到飞起。
次日折桂院便迎来了一位接替冬生原本工作的新侍女——夏至。
“你是宋老…管事招来的侍女？”
顾东言睡眼朦胧，毫无形象地打着哈欠。
也不怪他，夏至真不如冬生那般好看。
长相普普通通，顶着一张随处可见的小圆脸，身上的衣物颜色素净。
如果说冬生是那种人群中鲜艳的娇花，那么夏至一定是属于放在人群中，晃一眼就找不到的飞絮。
“是。”夏至回答道。
“普通人还是褪凡者？”
“褪凡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