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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以后若遇上这样的事儿,该争取时她还得争取。
不然真被人抢了马车,他们主仆四人就要被丢在这荒郊野岭。这大雨一下三天,他们等在这里会死,冒着大雨回到府里,也有很大几率丢命。
可别指望有马车来接他们了,谁知道那马车究竟能不能来。
把“生”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是最愚蠢的事情。自己的性命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让人安心。
不过,她敢如此胡搅蛮缠,也是因为她看到了那黑衣人腰间露出的腰牌。
若她所料不差,那该是在外奉差执事的禁卫军,惯常佩戴的符文信物。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
因为家里祖母这些天一直央求父亲,想让父亲使使力,把她那堂哥塞到禁卫军中去。
也真是异想天开了。
国子监都没混明白,还想进禁卫军当天子近臣,他们怕不是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