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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棋明白,这是陆成业给自己下的套。任自己再怎么否认,陆进都不会相信。
陆成业是陆兆松的亲弟弟,这一点就足以让陆进相信他的话。
“老爷,观棋肯定不是故意的,他从小就尊敬大少爷、把大少爷当做自己的榜样,绝不可能用菩提寺的事情刺激大少爷。老爷,老爷您明鉴。”严若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希望陆进能放过儿子。
陆进见陆观棋不说话,再次质问:“回答我,是不是你故意做的。”
陆观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坚定的否认,道:“不是。”
“跪下。”陆进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右手伸出,掌心摊开向上,斓嬷嬷双手递上一把戒尺。
小时候,陆家几个兄弟犯错,陆进都会让他们跪在祠堂挨十戒尺。
“张开手!”陆进走到陆观棋面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爹最怕陆家不团结,所以不让成业调查,可事情摆在我面前,容不得爹不信。观棋,你自小就沉默寡言,心思重,我们父子间的关系总有些疏离。自从你执掌皇城司,在外你杀人无数,双手沾染了多少鲜血,爹真的看不透你。小时候爹就教育你,只有和你血脉相连的亲人才是你最应该在乎的,其他功名利禄和金银财富不过粪土。观棋你太让爹失望了。”
陆进高高举起的戒尺用力的抽打在陆观棋的掌心上,掌心顿时红肿。严若敏哭哭啼啼心疼儿子,却不敢说一句话。陆观棋则面无表情,好像不是打他身上。
戒尺打在手上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偏厅里显得格外刺耳,陆成业走到陆夫人身边,像是给母亲做依靠,然后用高傲的目光静观陆观棋受罚,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