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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不屑一顾的,看了看恩堂,又对着众人说:“谁要敢再违背族里的决定,跟他下场一样,逐出族里,必须逐出族谱,以后族里,就没有你这个人。”
汉堂最终看不下去,推开众人,把恩堂扶起,恩堂甩开汉堂的手:“不用你扶,少在这猫哭耗子。”说完,自己站起来,对着众人恶狠狠的说:“从此以后,我不再姓刘,我今天终于看清了,你们不是人,你们是一群畜生,一群没有人情味的畜生。”
恩堂说完,走出了屋门,朝着自己的家走去,走到家门口,听着屋子里,孩子们在说话,便停下脚步,静静的坐在门外的石墩上,听着屋里的说话声,一边听着,一边微笑着,又忍不住地,流下了两行泪。
他终于明白了,会堂的儿子文青死了后,会堂一定是找了老族长,强行让老族长,把文信过继给他。怪不得那天晚上拜年,老族长,会堂都对自己眼神躲闪,感情是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只是自己还跟个傻子似的,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是那个该死的会堂,夺了文信。是老族长撺掇族里的人,以逐出族里,逐出族谱,威逼利诱,让所有人,都跟他站在一起。
那一刻,恩堂伤心透顶,对所有人都寒了心,为什么?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孤立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跟自己抢文信,恩堂生气,绝望,想不明白,觉得胸口闷得慌,想要呕吐。但怕自己的呕吐声,让屋子里的孩子们听到,便捂着嘴巴,胃里和心里实在太难受。
心里的翻江倒海,最终喷涌出来,吐到了捂着嘴的手心里,恩堂定眼一看,手里一滩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