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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刘暮舟问了句:“我主要是分人,跟我没关系的人在我跟前哭,我当然觉得烦。那你以前爱哭吗?”
苏梦湫又抽了抽鼻子,一本正经道:“想过哭,但没哭过。不过,装哭算不算?”
刘暮舟以大拇指敲了敲额头,“那现在是装的还是真的?”
姑娘眉头紧皱,“你说呢?五花十两买了两个面疙瘩!”
刘暮舟又问:“既然想哭,为什么不哭?”
苏梦湫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刘暮舟便点了点头:“等你知道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其实刘暮舟知道了,是因为她有了安全感。但刘暮舟也想不通,这安全感是从哪里来的?就像那个雨夜,刘暮舟瞧见苏梦湫时,就不太忍心为难她。想来,苏梦湫也是一样。
酒葫芦没了,刘暮舟只能掏出烟杆子。
要说这种亲近感是天生的,刘暮舟绝不会信。他知道自己尚且跳不出棋盘,但他可不是一开始就在棋盘上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