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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五,日头爬上东山尖,药坊外的大黄狗突然炸着毛狂吠起来。
林英蹲在晒药席前,挑拣新采的五味子,听见动静时指尖微顿——
这狗儿认生得很,除了陈默和老刀,连公社来送盐巴的老张头都要追着咬三圈。
“英丫头!“王婶从院门口探进半张脸,鬓角的银簪子晃得人眼晕:
“公社的赵干事带着俩个穿灰布制服的来了,正往药坊走呢!“
晒药场上的动静霎时静了。
几个帮着理药草的妇人手一抖,晒干的紫苏叶扑簌簌落了满地;
小栓正蹲在墙角给药锄磨刃,磨石“咔“地咬进铁里,火星子溅在裤脚都没察觉。
林英慢慢直起腰,拇指轻轻蹭过腰间的玉坠,隔着粗布衫,能摸到坠子上的符纹正微微发烫,像在给她递底气。
“让他们进来。“她声音平稳得像山涧水,转身时顺手把半筐五味子推给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