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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进打着囤货居奇的心态暂停偷运粮食,他暂停的时间越长,说明他和北楚人都没有妥协。陆进不知道还有人也在做偷运粮食的勾当,而陆观棋之所以先去图州,肯定是因为图州重要,也就说,图州可能不仅有陆进的帮手,对方也通过图州偷运粮食。”
裴亭云却提出了另一种想法:“有没有可能,在图州贩私盐的和偷运粮食的,是一个人。陆进在图州没有帮手,图州的私盐不是他做的。”
宋清荷摇摇头,并不赞成:“陆成业说过,我父亲的死并非全因私盐,陆进父子正是因为了解这一点所以选择栽赃给我父亲,对我父亲来说,私盐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盐的管控,远比粮食要严格许多,能贩私盐的是屈指可数。陆进完全符合这个条件。”
裴亭云若有所思:“你分析的有道理。”
“先看看陆观棋在图州能查到什么,走一步看一步。”
“嗯。卷宗的事,我找了个乞丐和高乔见面,高乔要五百两银子,就能把卷宗偷出来,不过只有一个晚上。你看定在裴宅可以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闻言宋清荷眼睛亮晶晶:“明天晚上,我趁陆兆松睡着再偷偷溜出去。”
裴亭云道:“好,那我让乞丐和高乔定在明晚,我派阿让来接你。还有苏阳的衣冠冢已经立好,和出事的山头相隔两座山,你可以放心了。”
宋清荷也只是略感欣慰,因为皇城司抓到了小青他们,作为苦主,陆夫人两天前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宋清荷,让宋清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