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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万一他们贼心不死,想杀咱们一个回马枪呢?我越琢磨越不对,咱们现在可是盏明灯啊。他们既然知道咱们炒老鼠,会不会等咱们把价格砸下去,再跟咱们在低位抢邮票啊?那他们这便宜可就占大了。”
“哥哥,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高兴。不但说明你心思缜密,也说明你真心替兄弟我着想。可我告诉你,他们要想打咱们的埋伏,那绝对是自己找死。为什么呢?就因为咱们不指着这个钱过日子!他们不行啊!你想想,我敢让鼠票就此三年不涨,我也能让它跌回原价去。这哪一条,他们扛得住?想沾咱们的便宜,我让他们不死也掉层皮。”
说了几句杀气腾腾的话,顿了一顿,宁卫民居然还笑了。
“何况,他们接下来的一关是很难过的啊。一下套出这么现钱,可不是纯粹的好事呀!这就像是运气特别好,连赢了几把的赌徒。可偏偏留在赌局不走。你认为这钱,他们会一直攥着手里吗?我看弄不好只有一种结果,这笔刚拿走的钱,他们转身就会又送进咱们的兜里。所以说,他们就是有这个心,也未必有这样的能耐。也只有我们才是做局的人,只赢不输!”
至此,罗广亮终于恍然大悟,彻底放宽了心。
而惊讶不已的小陶,望着宁卫民的目光,就像看到了麦克哈里斯。
宁卫民确实能掐会算。
在某些领域,或许连诸葛亮,刘伯温都比不了他的算命本事。
事实上,也就不过半个小时过后。
自打从银行一出来,哈德门他们几个,就开始猜大小,琢磨怎么再把这些钱花出去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