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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巴能弄掉手上的血,却弄不掉袖子上的,还有衣服上的。
抓断尤江的手后,尤江手腕那喷溅状的血,就射在罗彬身上不少。
对此,罗彬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和尤江本来在找走丢的那组人,结果尤江越走,就越靠近第四个落脚点,我们经过落脚点之后就愈发往山顶走,尤江感觉就像是发现那几人的踪迹了似的,只不过,眼看就要走到绕路的地方了,我赶紧让尤江停下来,两人正在考虑该怎么办呢,忽然就出来三个人,要跟我们回来。”
“尤江和人对了暗号,没有对上。”
“他当场就翻脸,果然,那三个人是两脚羊,他一个人没打过三头两脚羊,还被戳断了一只手,我们两个分头跑,好像他跑进那段路了,我很久之后才敢回去,怎么喊尤江,尤江都没有出现,地上就这一只断手。”
话语间,罗彬摸出来一个脏布裹,递给何簋。
何簋眼皮狂跳,接过去打开,里边儿赫然是一只断手,因为血流干了,早就成了蜡黄色,死硬死硬。
“你没有去找尤江?”何簋哑声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