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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蟑螂也跟着尖叫，
"大哥饶命啊，我今天才刚来到这片地方，从来没吃过你的东西啊！今天，今天是狗屎迷了心窍，大哥，饶命啊！"
我咽了口唾沫，太阳穴又突突直跳，开口说话："你俩......现在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鞋子里安静了两秒，继而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大蟑螂的触须在孔洞那比划："废话！你他妈把老子罩在黑咕隆咚的棺材里了！"
"我说，你别骂人！"
小蟑螂仍旧带着哭腔，
"大哥，我们错了，您裤脚上那坨狗屎我们不要了成吗？"
我盯着鞋面上抖动的触须，脑子里蹦出个荒诞的念头。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像发微信语音似的在心底喊话："你们俩现在能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