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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告诉你们，我不是人，我是牲口，我坏得流水、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生儿子没屁眼儿……
而且他和五老翁之间的恩怨，持续了一辈子了！
自己和五老翁走的这么近，他又刚刚被山鸡教做人……保不齐一肚子邪火撒自己身上。
柳如烟道：“恶老，您是前辈，应该言而有信，不是说，您只要龙傲天的帝王火种吗？”
恶老看着柳如烟：“小女娃，别跟我讨价还价！这世上除了五老翁和混天罡，没人有这个资格！”
柳如烟握紧了拳头，陆程文一看：我靠她要怂啊！
对柳如烟来说，和姜小狗还能以陆程文的性命做要挟，但是对恶老来说……不存在的。
实力碾压你，而且他对陆程文死不死，也不太在乎。
麻烦了。
陆程文看得出来，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