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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看了看张秘书：“陆总的兄弟脑子受过伤，我们让他好好休息吧。”
“嗯。”张秘书道：“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们不应该打扰人家了。”
赵日天睁大了眼睛：“喂喂喂！你们听到我说话了没有啊！我认了！我都认了！我可是江湖好汉，好汉是不会撒谎的！”
徐总笑了：“病的很重。”
秘书点头：“是啊，都说胡话了。”
赵日天急了：“我对灯发誓，我没病！我脑子还在脑袋里，没有飞，也没有瘫。人真的是我们打的，陆程文也真的变了黑人，一身黑气……”
徐总和张秘书走到门口：“陆总早早休息，明天大赛就开始了。”
张秘书微笑道：“陆总再见，各位晚安。”
直到大门关闭，赵日天都回不过神儿来，转过身，看着陆程文他们：“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说他们不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