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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他妈就不干了。跑到学校里来闹。我刚下去的时候，就碰到他妈，正在找他们班主任和任课老师的麻烦。”
“她认为是老师的问题？”姜觅眼眸稍微睁开一条缝，那懒懒的样子，就跟一只乖宠的猫似的。
梁勤把她散落下来的头拨到耳后，“她说，是学校老师教的不好，所以她儿子的成绩才会下降的那么厉害。”
“这么会甩锅？”
“嗯，我也只是听了几嘴，好像是理综掉的非常厉害。”
“一次联考而已，有那个必要吗？”
“你觉得没有，可是别人觉得有啊！我听说，二中那边，有一个男生，就是因为这一次联考，没考好，昨天跳楼了，就从他们学校的教学楼跳下来的！”
姜觅眼皮一下子掀开，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什么？跳楼？”
“嗯！”梁勤瘪着嘴，使劲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