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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抢着问：“啥情况？我怎么不知道？”
殷东说：“你没有经历过。”
雨天-文子则搜索了记忆，想起尘封的往事。
“嗯，海生开他家的面包车，跟一起到黄玫家接我时，被她家客厅的水晶灯掉下来，砸了脑袋，昏迷了三天。”
殷东：“对啊，就是那一次，黄玫的脸上还被碎渣划破了，那姑娘一声不吭的，护着你的头，要不然你高低得遭受到二次伤害。”
雨天-文子想到那个姑娘，心下叹息一声，又将话题扯了回来。
“当时，海生趴在的上，像梦魇了，表情扭曲，说什么此生无悔入华夏，来生还在种花家。还说，他不是植物人……哦，说什么他家住海边，不在永夜区。”
……
能看到阵营频道消息的王海生，看到这里时，不禁眼神一凝，深深皱起了眉头，仿佛想到了什么记忆中不堪、痛苦的往事。
“吾等在永夜中腐朽，亦在永夜中永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