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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了一天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唐正！”方彻在叫。
“方总我在。”
“你来一下。”
唐正进了方总办公室：“方总，啥事？是不是批了？”
“哈哈，急什么。还没批。”
唐正有些失落。
“不是我不批。”
方彻轻声道：“这件事，你姐夫来找过我谈过。”
“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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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正！”方彻在叫。
“方总我在。”
“你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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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急什么。还没批。”
唐正有些失落。
“不是我不批。”
方彻轻声道：“这件事，你姐夫来找过我谈过。”
“我姐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