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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轻声问一句，“没问题？”
黑豹听到这句话，全身的汗毛刷地就竖了起来。
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位了，一般是不愿意发言的，更不愿意掺和日常的繁琐事务。
但是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所以他也轻声问一句，“有问题？”
“起码十几个堕落者，”曲涧磊嘴唇不动，声音也很轻微，但却异常清晰。
“你可以把怀疑报上去，上面信不信，是他们的事，跟你就没有关系了。”
黑豹的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发问，声音甚至有些颤抖，“确定是这样吗？”
曲涧磊白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了——我特么犯得着逗你？
“这事儿我必须上报，”黑豹抬起了腕表，却是又有意无意地看曲涧磊一眼。
曲涧磊无动于衷——我已经确认了，你还要让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