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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曲涧磊继续摇头，他可是有底线的人。
“那算了，”代星妍颓然地摇摇头，她开价确实比较实诚，活动空间不怎么大。
“咱们还是商量一下，你研究的重点该放在哪方面，不要再上《实用机械技术》了。”
上了《实用机械技术》的，就是那一篇地热采暖改进方式的文章。
用代星妍的话说，文章能上这本刊物，都是她豁出脸皮求人的结果，否则过不了稿。
由此也可见，那些底层的聚居区，真的不受中心城重视。
“等一等，”曲涧磊正色发话，“我不是嫌你给的少，而是不想被人收买着杀人。”
“我杀的人不少，但是我敢说问心无愧，至于说财货，取自对方就是了。”
他不等对方答话，干脆地表示，“对方有没有取死之道？关键是……有钱没有？”
代星妍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你做人这么矫情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