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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是碧绿的田野。
灌溉水渠密密麻麻,从汾水及其支流中引入,反复滋润着肥沃的土地。
田间有农人在劳作。他们挥舞着锄头,将田埂扒开一个大口子,浑浊的泥水倾流而出,注入灌渠之中。
汾水似乎也有了点脾气。水势雄浑,哗哗作响,反复冲击着堤岸。
镇水石兽冷冷看着这些涌起的波涛,似乎只要它在这,汾水就发不了脾气,
只能乖乖为人服务。
松林中渐渐升起了迷茫的雨雾,间或夹杂着哗啦啦的声响。
驿道自林边豌前伸,一群蓑衣府兵腰悬钢刀,似乎刚从外地回返。
他们身后各自跟着一名麻衣部曲,牵着一头疲累的驮马、驴骤。
驮兽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因为它背上不仅有食水、器械、甲胃,似乎还有其他东西,比如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