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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洛清澜消失的地方，语气中充满了莫名之色。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出这个伪装者的任何破绽，如果不是对方主动出手，他恐怕还会处在内心的挣扎之中。
那时他即便动手斩杀对方，肯定也会在心灵中留下漏洞，形成心魔。
可对方没有忍住，或者是对红芒的攻击有绝对信心，所以在距离他两尺左右就发动攻击，给了他防御的时间，也给了他斩杀对方的理由。
洛清澜是绝对不会对他出手的，对方一出手，就无需再找破绽。
可即便如此，这件事情也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
这次是幻象，那若要是真的呢？
真要是有一天，他要和洛清澜二选一，亦或是秦灵玉孙彩衣她们，还有自己的女儿，那时他该如何抉择？
陈林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只能将之压在心底。
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自己足够强大，可以冲破一切规则，永远不会置身这种两难的境地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