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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贾老太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哼一声，“你好像不奇怪？”
“一个朋友吧，”曲涧磊随口回答，“您看着哪里奇怪？”
贾老太还没来得及说话，偏执狂不高兴了，“你对她这么客气，对我就殊无敬意？”
“敬意？”曲涧磊侧头看他一眼，那目光很明确：你丫做了点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贾老太闻言，稀疏的眉毛挑了一挑，“原来……是大人物啊。”
偏执狂澹澹地看她一眼，“大人物是一定的，起码比你大一点。”
“是吗？”贾老太满是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轻声都囔一句，“怎么感觉……精神力和身体似乎有点问题。”
“咦？”以偏执狂的眼高于顶，也有点小小的惊讶，旋即看向曲涧磊，“你传出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