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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抛出什么话题，对方基本都能接得下来。
有些消息，中年妇女知道得不是很详尽，但是有些消息，人家比他了解得还要清楚。
要知道，这些话题都是占东来主动选择的，对方只是应答。
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的消息面比他的还要广，绝对不是信息闭塞的人。
——官府方面的信息量稍微差点，但是不做行正管理的至高，有几个会关心这个？
简而言之，对方的根脚绝对不会差。
意识到这一点，占东来越发地谨慎了：这到底是背靠着什么大势力？
不过他也没有说矿管部门的事情——前一阵的撇清就不算假，现在是彻底要撇清了。
酒至半酣处，占东来佯装开心，精神力稍微波动了一下，实际还是有尝试感知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