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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桐桐她们反而惊讶了。
陈思雨用睿智的眼神打量她：“你咋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娄可可：“可能是想清楚了一些东西吧。”
白雨夏表情沉静：“你恢复冷静了？”
“嗯。”娄可可道。
现在轮到白雨夏不解了，刚才娄可可还是发病期，怎么跟姜宁相处了几分钟，她就恢复了，难道姜宁有毒吗？
要知道发病期的双相比较恐怖，仅仅靠心理治疗，几乎治疗不好，必须配合药物。
接下来，娄可可真的恢复了正常，变得知书达礼，还会帮薛元桐清洗处理好的小鱼。
陈思雨本来不想提，又忍不住偷偷凑到一边，小声问：“夏夏，双相不是说很难治疗吗？”
白雨夏否定了：“看情况，有些还是能治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