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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阴浑身一颤，不敢有任何拒绝。
在跟着古荒神族前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身死的准备了。
没办法。
形势所迫，蛊灵一族太弱了，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
正如对方说的那样，只要自己口中敢说出一个不字，鹤阴相信，蛊灵一族顷刻间就得覆灭。
哪怕屠灭一族有业力影响，对于古荒神族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
偌大神族要灭一个小族，完全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底下的氏族亲自动手。
届时。
业力分摊下，又能影响的了多少。
所以面对古荒神族的命令，鹤阴根本没办法去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