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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你来做个见证，”曲涧磊淡淡地发话，“我俩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
“没有！”金戈真仙很干脆地摇头，一脸的正气，“我是偷听那种别人说话的人吗？”
曲涧磊不理他，继续自顾自地发话，“五阶灵脉若到手，我许你一成……但你也要出钱！”
“一成不够！”金戈真仙断然拒绝，“我还要分配权，我不差钱！”
“你……”曲涧磊很无语地看着他，长出一口气，“你不是没偷听吗？你说自己不差钱？”
“这……君子固穷！”金戈真仙随口回应，显然没当回事——游戏人间久了，不差脸皮。
然后紧接着，他很认真地问一句，“五阶灵脉，分配权？”
果然是这样！曲涧磊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动声色地发话，“以术尊的修为，在五阶灵脉修炼确实有点低了，那么……六阶？”
“六阶有点扛不住，”金戈真仙一本正经地发话，“虽然我不差钱，但是树大招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