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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闻言嗤笑，“那帮邪灵做事没有底线，反复无常，只要神明不傻，就不会跟他合作。”
“哦？”
紫宸不解，其实在紫宸看来，西方跟邪灵联盟合作，的确是最优解的。
毕竟九州没有信仰，他们到了那里，信仰可以不断壮大。
“当年一战，邪灵最后把那些盟友能出卖的都出卖了，不得心了。虽然当年那些邪灵都死了，可是邪灵都是一个德行，那些神明不愿意跟邪灵合作，也是很正常的。”
紫宸显然不清楚还有这种秘辛，这一切也就说通了。
没有了信任，自然没有神明再跟邪灵合作，与虎谋皮这种事情，吃一次亏就足够了。
“你知道这场西方战争，会如何演变？”
说话的时候，老人挥了挥手，这是他首次有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