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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情况就是,随着第一批的警犬到位,众犬的表现却不如人意。
“嫌疑人交代了吗?”徐泰宁回过头来,又问下属。
“没有。”下属回答的也很干脆。
“老周怎么说?”
“周处说挺难的,再没说啥。”
徐泰宁有点失望的“恩”了一声,也无话可说。
犯罪嫌疑人铁了心不开口,审讯专家一时半会又无法攻破其心理防线,那徐泰宁除了等着,也没什么好办法可想了。
放到以前,三木之下,兴许能得出点东西来,但就现在的环境来说,越是这种大案子,越是没人敢这么做了。
这是要一路打到高院的案子,但凡嫌疑人在合议庭,说一句“我在羁押期间被连续审讯十几个小时”,或者“我在审讯期间不能喝水,不能上厕所”,整条线上的公职人员,全得被审查无数遍。
而为了活命,为了从死刑脚下逃生,没有哪个犯罪嫌疑人,会为警察或检察官开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