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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杨先生。”
离开之际，王留美叫住了杨辉。
“嗯？”杨辉愣愣地转过身看着王留美，因为她叫的不是行动代号而是他的真名。
“我可以叫你的真名吗？”
杨辉愣了一下，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都这么叫了，还征求我的同意干嘛？”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杨辉无奈，算是默认了，挥着手离开。
“总算有点进步了呢，嘻嘻，接下来的话……”王留美露出了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真实笑容，而不是平时对谁都一样的假笑。
……
AEU军事试验场之外，比利·片桐被格拉汉姆堵在车上，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将车门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