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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尔曼颔首。
撒旦勾起唇角：“这次我认真的把除开员工信息外的其他所有信息都翻阅了一遍，然后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撒旦把头朝着桌中间伸了伸，烛火摇曳，火光透过撒旦的头盔，映照出铠甲下精亮精亮的眼睛。
“我发现……”撒旦刻意压低声音：“这个巧克力工厂，目前没有厂长！”
没有厂长？！
柯尔曼有些惊讶的看向撒旦：“你确定？”
撒旦撇嘴吐槽：“你不相信我就别听！”
话虽如此，但撒旦别扭了一下，还是回道：“基本可以确定，因为我从管理条例里看到了一个重点条款，里面明确的说，每个月都需要给厂长汇报当月指标。但是，当前这个条例是‘未开启’状态。”
撒旦还确认了好几次，的确是“未开启”状态，而且这种未开启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小半年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