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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泰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竹简边缘:"这个刘玄德,不简单啊..."他望向帐外漆黑的夜色,若有所思,"能想出这样的军令,绝非池中之物。"
同样在怀朔镇,高欢的反应却更为复杂。他独自站在演武场边,借着火把的光亮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军令。夜风吹动他的衣袍,也吹不散他眉间的沉思。
"姨夫在想什么?"段韶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好奇。
高欢将竹简递给外甥,火光映照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深邃:"你看这第七条''军中赌博酗酒斗殴违者杖责'',明摆着是针对元天穆那帮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刘玄德这是要断某些人的财路啊..."
段韶快速浏览了一遍,突然瞪大眼睛:"这...这第六条''冒功领赏嫁祸同袍违者斩'',岂不是把侯景的路也给堵死了?"
高欢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接过竹简轻轻卷起:"所以我说,这个刘玄德...不简单。"他望向远处的军营,那里隐约传来士兵们的喧哗声,"能在尔朱荣眼皮底下推行这样的军令,既整顿了军纪,又打击了异己...一箭双雕。"
与二人的欣赏不同,葛荣的大帐内正传来阵阵咆哮。帐外的守卫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互相交换着眼色。
"他娘的!什么狗屁军令!"葛荣一脚踹翻了案几,竹简散落一地,酒壶滚到角落,洒出暗红色的液体,"老子带兵二十年,需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教?"
几个心腹将领噤若寒蝉,谁也不敢接话。葛荣抓起酒囊猛灌一口,酒液顺着胡须滴落,在铠甲上留下深色的痕迹:"闻鼓不进就斩?放他娘的屁!老子的人想进就进,想退就退!"他狠狠地将酒囊砸在地上,"传令下去,咱们的人,该怎么带还怎么带!"
另一边,侯景的反应更为阴冷。他独自坐在昏暗的营帐内,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照亮他阴鸷的面容。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竹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嘴角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