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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钧眼眸泛红,连续抽了几口烟,“是我的语气不对,我向你和罗延年同志道歉。”
房靖桦说的这些道理,他都知道,都懂。
罗延年同志的考虑,提前安排一个钉子监视特高课,这本身也是有道理的。
是的,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盯梢,这项工作十分危险,但是,不能因为危险便不去做。
同时,这也和‘火苗’同志已经打入特高课内部并不冲突,毕竟程千帆只是偶尔去特高课驻地汇报工作,不是一直待在那里的,若是特高课有突发行动,‘火苗’同志是无法第一时间掌握的。
只是,想到大壮的牺牲,想到自己没有保护好奎明同志的遗孤,他的内心极为痛苦,以至于刚才有些情绪化了。
房靖桦拍了拍王钧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他能够理解王钧的心情。
当年,豆仔的父亲以及那么多的同志牺牲的时候,他的心情同样是那么的悲痛,悲痛欲绝。
……
“根据‘火苗’同志从荒木播磨那里打探到的消息显示,俞折柳同志经受住了包括电刑在内的严酷刑罚的考验,始终坚贞不屈,始终忠于党,忠于人民。”王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