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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她们……是被你吸收了精气神而死。”白晶晶咬牙开口。
“聪明，可惜，你们发现得太晚了。”白澈晴淡淡开口，眼神平静，一点波动都没有。
“为什么！难道十年的养育，就没有一点感情吗？”白晶晶有些歇斯底里。
她多么希望眼前的只是一场梦。
印象里的师父，是那么和蔼可亲，是那么的充满正能量。印象里的师父，从小就告诉她们要相信相爱，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印象里的师父，从小就教育她们要做一个好人，不要滥杀无辜。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师父自己却坏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为什么？晶晶啊，你那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看来，你是想让我亲口回答吧，也罢，看在你们即将成为我养料的份上，我就回答你。”
“三十年前，我的师门被正道毁了，不是因为我带回了男人，只是因为我的师门杀了太多正道人士，被正道联手而灭，活下来的人，也被正道一直通缉，我们不敢再露面，但我不甘心就这样沉沦。所以，在我养伤的时候，我决定培养弟子，教她们修炼，教她们如何快速成长，如果她们被正道发现，死的也不是我，相反，如果她们成长起来，最终也会成为我的养料，何乐而不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