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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她好像不是这样子的.嗯,也许是时间太久了吧,我对她生前的音容笑貌,真的是有些陌生了.”
“什么意思?”
木盒中放着的,是希兰已经故去的几位家人的相片,希兰在怀念时常常拿出翻看回忆。
范宁一张一张地揭过,先是熟悉的那张安东老师的黑白遗像,然后是不那么熟悉的希兰母亲的生时相片,再然后是希兰同样故去的姐姐。
这张黑白相片
希兰之前确实有一个姐姐,这是范宁在第一次造访“啄木鸟事务咨询所”时,从维亚德林爵士那里获悉的,她是指引学派驻乌夫兰塞尔分会的文职人员,如果还在世的话,比自己年纪还要大两三岁,维亚德林是她的钢琴启蒙老师。
大约是十六七岁时,她在学校被卷入了一起神秘事件,其始作俑者与范宁之后遭遇的那次一样都是愉悦倾听会的密教徒,维亚德林救下了她,她是当时事件的唯一幸存者,但后来,她还是“迷失”了。
今晚是范宁第一次见希兰姐姐的照片,这是一张上半身的近景照,照片中的女孩子挂着耳饰,剪着短发,侧头微笑,依稀可见背后教堂式的拱廊虚景。
她的相貌很美,不输希兰,或许吧。
毕竟无论是脸型的轮廓线条,还是五官的精致程度都很符合范宁的审美,但也许是画质过于模糊的缘由,就是很难在认知中将它们拼接为一体,很难做出整体性决定性的评价。范宁很容易地记住了她的发型、她的眼眸、她的下巴与嘴唇的弧度,但闭上眼睛,就是无法将整张脸蛋在自己脑海里还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