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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刚刚那个人还需要“失色者”的血液?这难道也和“花礼节”有关?似乎不太符合“芳卉诗人从不触碰失色者”的常识逻辑。
“无助之血”……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吗?
范宁凝望思考之时,远处的汽渡船已开动,这场变故最后闹剧式地收场,所有人都暂时松了口气,也越发觉得这个随行的舍勒深不可测。
克雷蒂安和特洛瓦在感激道谢。
“舍勒先生,对不起……教会以后会不会找您的麻烦?”露娜却是惴惴不安地道歉。
“教会?”范宁将目光从汽渡船上收回,“就算是教会,至少来个主教再来和我说话。”
自己又没杀人或干涉商队交付他们“七重庇佑”,只要矛盾没到这一层,单纯一位伟大音乐家——即讨论组制定的“波埃修斯”艺术家提名称号——能受到的礼遇就已接近邃晓者,而且他现在完全恢复的无形之力,已经基本在有知者层面没有对手,如果决心逃跑躲避,就连邃晓者也不一定奈何得了他。
“主,主教?……”露娜闻言瞠目结舌。
范宁沉吟片刻,钻进车厢里边,从置物格里取出了一小瓶“荒”相耀质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