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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上述疑问主要产生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范宁的隐知掌握有限,那接下来一点他就彻底想不明白了:
假设本杰明没有撒谎,调和学派对“碎匙之门”以及“幻人”不感兴趣,那他们为什么要在毕业音乐会上进行邪恶仪式?——这一点若解释为,地下聚会主导者是西尔维娅,西尔维娅是特巡厅的人,特巡厅对“碎匙之门”感兴趣,是可以逻辑闭环的,但琼的记忆里有调和学派的威胁,而且他们的确对琼有所图谋,就解释不通了。
“范宁先生,你要加钱就直说,200磅的事情你考虑了五分钟了。”
本杰明看范宁一直盯着自己作思考状,出声提醒道。
范宁回过神来:“你啰嗦那么多一堆,所以你没事偷我画干什么?”
“范宁先生,你病得不轻啊。”本杰明耸了耸肩,让车身一时摇晃得更厉害了。
“我不是说了吗?首先就那几幅能看且有用,其次,我忍住没烧其余是因为我宽容,再次,我能不花钱为什么要花钱。”
“哦?哦…”范宁到现在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本杰明这番言论先是狂妄,而后罪恶,最后无耻,在范宁看来比起那些恶意的艺术评论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毕竟是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