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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这样具备深刻人文敏感性的群体,在当下实在太容易彷徨焦虑了。
种种思潮和风格激荡碰撞,该何去何从?
范宁忍不住诘问自身。
自己到底算坚定不移的浪漫主义者?还是算潜在的印象主义者?抑或借路而行,成为未来的现代风格音乐家?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是.
“不,我完全不一样。”
“这些东西我早都见识过了,西方哪个流派我没听过?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说,我的思想来自未来——哪怕还没出现的风格我都能预料到。”
“为了抒发自由意志的真情实感,我可以在艺术生涯中调用任何时期的技法为其服务,当然,我这个人更偏好浪漫主义晚期框架的极致语汇,但我会写出在他人看来惊世骇俗的配器规模与演奏时长,并作出完全脱离了古典范畴的表情术语指示更不排除我会在未来作品中引入一些模糊调性的技法,即使自己不写,未来那些现代流派的复杂手法在自己视野里照样剖决如流、一览无余,完全不会出现任何认知上的迷惘。”
范宁不会被任何音乐风格裹挟或局限视野,他喜欢写什么就写什么,什么技法合适就用什么。
印象主义风格过于超前?不好意思,即使是勋伯格的音乐,在21世纪的范宁耳朵里听起来都已经算不上“先锋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