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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孟怀璋死了,孟棠身上流淌的还是他的血。”
“孟怀璋坐牢也不是他的本意,是他年轻时候不知高低被人做局,老爷子散尽家财才保住了自己和孟棠。”
“那些年,留给他俩的只有一座老宅和几屋子的木头。”
魏川指了指心脏:“我每次想到这些,这里就很疼。”
“徐助理从雁清回来,我不信他没跟爸解释过是李寒津的做局。”
“她父亲是懦弱不堪,但这不是孟棠造成的,相反,因为他的懦弱,孟棠吃了很多苦,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她五岁开始学木雕,一开始削木条,手指头磨破结痂,一年四季日日如此,这样的苦,一般人吃不了。”
“我听老爷子说,孟棠一声不吭地全都受了,她不疼吗?她快疼死了吧?可天赋难寻,她只能坚持下去。”
“您看见她的手了吗?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该有的手吗?”
一通话下来,魏川情绪有点激动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