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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说为何？”
“今日，我千辛万苦，破解白虎尊者传承，可你却厚颜无耻抢我机缘，还设阵想杀我和小柔。”
“先前，你更是打坏我的灵器，打碎我胸骨，还差点害死小柔。”
秦凡一把扯住柳如烟的秀发，冷声道：“是你先害我和小柔，我报复一下，收点利息，怎么了？”
“告诉你柳如烟，今日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助我提升修为，要么我再像刚才一样，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圣女！”
“你自己选吧！”
“前面那些是本圣女做的，但后面那些本圣女根本不知晓啊！”
柳如烟被疼的呲牙咧嘴，酥胸起伏不断。
她心中郁闷至极，打伤楚小柔，重伤秦凡，这些事她根本不知道啊。
不过很快，她便想到，这些事情，估计都是师尊上身时，师尊操控她身子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