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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殿下，你没事吧！”
众合欢宗妖女连忙上前，将柳如烟搀扶起来。
她们眼中满是愤怒，这烈火宗居然背后偷袭，简直厚颜无耻。
但结局已经注定，她们也无法说什么。
“圣女心性远超常人，按理说不会如此大意才对啊。”
“是啊，圣女殿下先前明明占据上风，怎么突然就停下了，话说先前圣女殿下在看谁啊，这么出神？”
柳如烟听着周围人的话，视线没敢再看秦凡，脸色涨红，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秦凡……本圣女……”
“柳如烟，你对付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什么心机都用上了，现在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秦凡自然知道，柳如烟会输，就是先前粗心大意，转头东张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