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 偏执、固执还有疯狂边缘的傻子 (第3/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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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够去怀疑什么，
也都可以选择不相信权威。
但是当你站在了更高的层次上，当你自己成为了之前被抨击的那个权威之后，
你是不是还能保持这种想法？
世界是在变化的，那你又能用什么保证自己是不变的？”
罗夏看着韦恩，
眼神严肃，身体紧绷。
这是一种戒备的姿态，在韦恩对别人心存怀疑的同时，
他自己也在被别人提防。
信任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相对而言的，怀疑本身就是人类的一种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