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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林英蹲在猪圈前,三头小猪正用鼻子拱她的裤脚,其中最壮实的那只,耳朵上有道月牙形的白印——
那是空间里催熟的那窝,寒潭的水汽养得它们比普通猪崽机灵三倍。
她摸出把野蜂蜜抹在掌心,小猪立刻围上来舔,温热的鼻息蹭得她手背发痒。
“该你们上场了。“她轻声说。
七月初九的日头刚爬到树顶,鹰嘴坡方向就传来“咚咚“的号子声。
林英站在缓坡的老松树下,望着测量队的蓝布棚子像蘑菇似的冒出来,红旗在风里猎猎响,上面“省交通局测量队“的字样刺得她眼睛生疼。
“队长,那棵歪脖子树挂红布了!“技术员的喊声传来。
林英顺着看过去,陈默正站在树底下,举着个破药篓子,身上沾着草屑,活脱脱个山里的老药农:
“同志,这树底下埋着我爷爷的药罐,您看能不能绕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