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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英屏住呼吸,从空间储物间摸出自制的竹弓。
这弓是她昨夜用山核桃木削的,弦是拆了旧棉被抽的棉线,浸过松脂更结实。
箭头裹着战术刀的碎片,在雪地里泛着冷光。
“距离十五米,风向西北,风力二级。”她舌尖抵着上颚,这是狙击时校准呼吸的习惯。
右手拇指扣住弦,臂弯与肩平齐,视线透过箭头尖,锁住狍子的咽喉——那里血管最密,一击就能放倒。
“呼——”她缓缓吐气,弓背在手中绷成满月。
狍子突然抬头,圆眼睛映出雪光。
林英的手指猛地一松,箭头破空的轻响比松针落地还轻。
“噗!”箭头精准刺穿狍子咽喉,鲜血刚溅出半尺,就被寒潭的冷气冻成红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