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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野的反应倒是很平静，盯着温祈墨笑了笑，“心中有数的问题就别问了，刚刚小宁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别说你们这些老牌守夜人还没七夜这个刚结业的守夜人脑子转得快。”
“这么说……”温祈墨脸色有些难看，“十年前生活在沧南的人都已经……”
陈牧野颔首，“没错，十年前在沧南的人，都是倚仗七夜活着的，这也是七夜为什么不能离开沧南的原因。当初他们的加入守夜人时提出的条件，其实正好跟守夜人高层的想法不谋而合。”
“红缨是四年前来沧南的，我是三年前，副队的话……”
“五年前。”吴湘南接话，“其他人也不用问，都没有十年前来这里的，我们这里在沧南待的最久的……”
这一刻，吴湘南突然懂了陈牧野很多时候突如其来的操心是因为什么。
“行了，都这副天塌了的模样做什么？”陈牧野不在意的笑了出来，“十年前就心知肚明的事，早就看开了。”
“那昱泽弟弟现在要做什么？”
即便是知道宁昱泽的身份，红缨还是习惯用曾经的昵称称呼他。
“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