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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武城公孙战和乔腾蚺也清楚，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自然不会拿到台面上来撕破脸皮。
但现在不同了。
乔堂主刚才的话就暗示了，如果陶县尉不能证明这颗人头是林子豪，他完全可以带走这颗人头，陶县尉是没有理由阻拦的。
孙温很清楚，乔腾蚺根本不是看中了这颗人头中的魂力，林子豪有多少魂力他还不清楚？显然乔腾蚺不是拿这颗人头去炼什么养魂丹，他是要拿这颗人头大做文章。
只要乔腾蚺将人头送至麓南道州，在麓南王丁怀礼那里参他孙温一本，他与陶县尉过往的种种必将东窗事发。
乔腾蚺也明白在这里无法与有官府身份的孙温和陶昇硬抗，他话中意思很明显：他可以退一步，让陶昇带走林子豪的人头，让林子豪案件彻底结案。但前提必须在这里验证和承认这就是林子豪的人头。
陶县尉也是官场混了多年的老油条，瞬间明白乔腾蚺话中玄机，捧着林子豪的人头如抱着一团火一般，额头的汗水不断地流淌，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看看人头，又看看孙温，时间一息一息地流逝，他依然拿不定主意。
认定是林子豪，他们今天就带不走柳岩和玄彤。不认定是林子豪，人头交给乔腾蚺，他可能面临灭顶之灾，就是孙温有孙家护佑可免除死罪，他陶昇肯定就是那个替死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