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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客卿光明磊落,这事情难免有一些攀附的味道,不能说是为你而专门请他来,要记住了,是说我本有事务要与丁客卿相谈,你的事情只是恰逢其会……”
李周昉在湖边持事了这么多年,自然有手段,李遂宁也并非听不懂,会意点头,却见这中年人叹起来:
“湖边的时光恐怕不好过,他们不会过日子,你莫要记恨他们,与遂宽也好好处着……”
“是!”
李遂宁其实料想他会说这样的话。
李周昉与李玄宣的不同就在此处,哪怕子嗣兄弟再不成器、再不是个人样,李周昉都有一份【到底是我族人】的偏私,而老大人是真骂真打的,同样的人物,前世老大人问清了事,可不是用莫要记恨来和稀泥。
只是李周昉从来是这样的人,被李承教得浑然无私心,再如何心软,也比那投释的畜生好得多!
想起此事,李遂宁呼吸急促了几分,心底仍然有些颤抖的怒意:
‘李承盘…’
他警惕得很,释修从来有命数感应,哪怕对方现在应该修为不高,他依旧很快撇了念头,焦急地等待起来,心中难免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