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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份金性本就不够分,紫霈出手打了【遮卢】个措手不及,逼出金性,到底释修是一份也没得到,大快人心!”
“只是这也是阚絮雨最后一次出手了…归去便要证紫炁…何其难也!待到她证毕,此次南北博弈算是落下帷幕了。”
司伯休在原地拢了袖子,踏入太虚,身形一转,同样消失不见。
……
边燕山。
边燕山上空空如也,草木狼藉,就连作为阵基打入山体的百根灵索都被挖的干干净净,司元礼站在山顶,静静望着。
他着那一身法衣,腰间佩着剑,姿态甚是出尘,眉宇间却有不少忧虑,身后站着族侄司通仪,算是最贴心的心腹,恭敬候着。
迟家的大部分嫡系、乃至于峰主客卿通通死在此处,异象被遮掩得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一片狼狈而已。
在这些心腹面前他自然不须装什么,也省去了什么‘悔恨’‘长叹’的情节,静静地站在夜空中,默默思虑着。
自家一同来的其余几人已经被司元礼派出去“寻找迟炙烟踪迹”,可这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心里明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