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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低头，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她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你，这么晚为什么郑妍妍会在你那？！」
这句话蒋心怡虽然说也是压低了声音，但是明显要大一些，常昊的位置是听得到的。
周煜文听出了蒋心怡声音里的哭腔，低头看了一眼蒋心怡，他说：「心怡，
两星期前，我想，我们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吧？」
这下，蒋心怡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低着头。
其实这个时候，最体面的事情就是在现在的时候一走了之，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又是最难让人决断的。
低头半天，蒋心怡最终还是抬起头，不争气的问了那么一句：「你要和我分手？」
这句话真的很傻，明明之前就已经说清楚了，偏偏这次又要说一遍。
周煜文从桌子底下握住了蒋心怡的手腕，蒋心怡的手很白，手腕很细，之所以握着手腕，也是希望她冷静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