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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黄强民不可能给陈苍山仔细解释,含混了过去,就道:“用纸条也有用纸条的好处,比如可以是单向对话,我们就很难与之讨价还价了。”
单向对话,自然也就不能要求与陈苍云说话了。从这个角度来看,陈苍云被撕票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人在哪里被绑的知道吗?”黄强民问。
陈苍山茫然摇头。
如此一来,司机作案的风险也就提高了。要连司机带陈苍云一起绑了,需要三四个人,甚至更多的同伙一起来做,可这样一来,分钱的人也就多了。
反而,要是司机参与绑票,情况就简单了,也许只要多一名绑匪,甚至司机自己,都有手段将陈苍云给绑了。
黄强民想到这里,已是有些挠头了。
要说的话,他在宁台县主持刑警工作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但有一说一,除了那些特别明显特别直接的案子以外,黄强民从来没有觉得破案简单过。
他就像是那种将将能考个及格线的学生,只有特别简单的题目,比如课后练习,或者卷子里白送的分,他能够稳定而正确的回答,除此以外,他也能答个四五成,甚至六成。但在答题的过程中,普通的题目,他能做出来,也有可能做不出来,唯一相同的是,它们都不会让黄强民觉得题目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