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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眠摸着下巴，答应了这个请求。
“之前有人对我说过你运气不大好，如果放到军队里对军队只有害处，现实生活中绝对不能和你有什么交集……”寒山一边说着一边添加了顾眠好友。
楚长歌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眼镜总是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胖子倒是话多：“你说的没错，我和他一起之后就没遇见过什么好事，但我好奇您是听谁说的医生运气不好这个事？”
这事知道的人不少。
顾眠的同学、老师、邻居都应该知道。
但面前的寒山也知道的话就显得有些违和了，这人应该和顾眠身边的人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顾眠也皱起眉头来：“你听谁说的？”
而且听寒山这话的语气，好像告诉他这件事的人和寒山很熟一样。
刚才的白玉虎也是这样，顾眠一直奇怪白玉虎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体素质无法提升的，听他的言论好像也是有人告诉过他这件事。
